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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02-05 15:43 点击次数:153
军队招募新兵有着严格的审核制度,年龄、政治背景、身体素质,每一项都不容忽视。
1967年,南京的肖永银司令员却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举动。
他带着几个“陌生”的孩子进入了军营,并提前为他们准备了军装。
参军不是儿戏,当时多少人千方百计、竭尽全力也未能如愿。
可肖永银竟能如此“轻松”地将这些孩子带入军队。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?
1967年南京司令员带中将遗孤进军营,遭集体反对,结果如何?
不要命的红军小鬼
肖永银,河南新县人,13岁参军,17岁便指挥两个连队,28岁当团长,29岁当旅长,32岁又成副军长。
1930年春,肖永银的父亲在错误的判决中丧命。
13岁的他为了躲避连累,奔向了河南新县的小集镇檀树岗村,投身红四方面军的招兵处。
红军的日子,总是过得极为简朴。
肖永银聪慧且能吃苦,很快便在部队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甚至成为了管号兵的司号长。
年少的他,身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。
1935年,红四方面军不得不放弃川陕根据地,向川西北地区进军。
途中,红军被非国民党嫡系的川军盯上,一路被追得步步艰难。
红四军第十一师三十三团奉命在大岗山一带与敌军激战。
尽管红军一度占据有利地形,高处而临,可以居高临下抵御敌人进攻,可最终还是敌众我寡,后勤供给匮乏,陷入了一个几乎无法摆脱的困境。
战斗已然持续了一个多星期,三十三团伤亡惨重,战况愈发严峻。
眼看着川军如潮水般涌来,再度发起猛烈进攻,红军阵地岌岌可危,前沿已被敌军突破。
团长张昌厚的眉头紧锁。
大多数营连长已经战死沙场,眼下他准备亲自带队上阵,哪怕是赴死。
就在这时,一道稚嫩的声音穿过硝烟:“团长,让我带队,我给你把敌人打下去!”
张昌厚回头望去,只见那名年轻的司号长肖永银站了出来。
这个年轻的小排级干部,年纪虽轻,却早已在部队中树立了自己的威信。
平日里,他管号兵做得井井有条,偶尔还在团部帮忙打下手,可是,打仗与吹号,实在是两码事。
张昌厚顿时有些迟疑。
肖永银见团长未作回应,急切地再次开口:“团长,您让我去,若打不下来,砍我的头!没时间了!战事急迫,必得速战速决!”
张昌厚终于下定决心,挥手道:“好,给你两个连,把敌人打下去!”
肖永银跃出战壕,带领着两个连,直奔川军阵地。
这支突如其来的“奇兵”,让敌军瞬间乱了阵脚。
川军虽然人数众多,但面对这支小小的部队,却无法迅速应对。
肖永银指挥得当,令敌军错愕之余,又深深陷入了混乱之中。
红军士气骤然高涨,沉重的硝烟中,有了一线生机。
肖永银带着队伍一路奔跑,愈战愈勇。
军号被他系在腰间,急促的节奏让号角颤抖得厉害。
眼看着前方一个川军指挥官就要被捕,他已步步紧逼。
忽然,一声闷响,肖永银猛地跌倒在崎岖的山坡上。
一直在山头指挥的张昌厚,猛然心中一紧。
敌军被打退,肖永银被抬下来。
张昌厚急步上前,俯身一看,少年平躺在担架上,稚气未脱的圆脸上,已不见一丝生气。
"这小鬼,真是太不要命了。"张昌厚眼中泛起了泪光。
这个年轻的司号长,出征首次,就能如此英勇,指挥如此得当,真是一个难得的将才!
肖永银那一躺,便是三天三夜。
连着三天,他几乎不进食、不动弹、不呻吟,眼睛紧闭。
直到第四天换药时,卫生员重新包扎,那时,肖永银才勉力回过气来。
前方的路途已经不容停留,部队必须迅速爬雪山,穿越草地。
所有团以下单位的重伤员,毫无例外,都要被遗留下来。
肖永银也不例外,他的担架在团部传令官的指引下,开始被缓缓抬走。
张昌厚站在一旁,注视着那副担架,眼中隐有不舍。
“这小子,真是太让人舍不得。”他喃喃低语。
正当此时,红四军军长许世友恰巧路过。
见张昌厚久久不动,眼中满是犹豫,便走上前询问情况。
张昌厚无奈地摇了摇头,愁苦写满了他的脸。
许世友略一沉思,深深拍了拍张昌厚的肩膀:“舍不得就抬上走!”
许世友是出了名的猛将,赫赫战功数不胜数,但他亦是一位识才如命的伯乐。
看到张昌厚的纠结与不舍,他沉思片刻,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舍不得,就让他走吧。”
言罢,他转身大喝一声:“抬上去,走!”
即便满身重伤,肖永银依然得以带着伤躯踏上了那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地,翻过了那片刺骨的雪山,避免了大多数留守伤员的灭顶之灾。
最终,这个年轻的红军小将,披荆斩棘,终成共和国的军事栋梁之一。
娃娃兵都是遗孤
1967年盛夏,肖永银已经身居南京军区装甲兵司令员的高位。
那日,他正忙于手头的事务,忽然接到一通电话,来自无锡的二十七军军长尤太忠。
电话那头,尤太忠的声音不紧不慢:“老肖,最近好不?到我们这儿转转吧,这里不错,挺有意思的。”
肖永银听得出,这话不寻常。
果然,等到无锡,尤太忠见面便直截了当:“许司令找你。”
许世友素来行事雷厉风行,常让人捉摸不透,今天此番召唤,定是有事在身。
肖永银便随尤太忠前去见许世友。
进了许世友的办公室,许世友看到肖永银进来,连句寒暄也没说,直截了当地抛出了重磅:“抓部队,稳住部队!”
肖永银沉稳应答:“坦克师稳如磐石,您放心。”
许世友眉头却依旧紧锁。
片刻后,许世友似是随意地提起,“陶勇的孩子们,四处流浪,怎么办?”
这让肖永银的心猛然一震。
陶勇是以铁血名声名扬四海的海军中将。
谁曾想,这位海军英雄,竟在一场“阴谋”中被“打倒”,而后竟在一场“溺水事故”中死去。
更可怜的是,陶勇的夫人也随之自尽。
而陶勇的儿女们,失去了依靠,沦为街头的孤儿,四处流浪。
许世友的眼中浮现着难掩的痛楚:“陶勇的孩子们,他们不能再流浪下去。”
肖永银与尤太忠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。
毕竟,陶勇是东海舰队的司令,东海舰队归属南京军区管理。
于是,肖永银与尤太忠便开始商量应对之策。
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经过短短的商议,便决定由尤太忠派人将陶勇的孩子接到上海,再由肖永银安排妥当,确保他们能够得到妥善安置。
肖永银一回到南京,便知道事情愈发棘手了。
几日之后,尤太忠便将陶勇三名遗孤悄然送到他的手中。
那三名孩子站在他面前,形容憔悴,衣衫褴褛,脸上没有一丝生气,面色蜡黄。
最小的不过十三岁,和肖永银加入红军时一个年纪,瘦弱得几乎让人看不见他的脊背。
肖永银心头一紧,眼中突然泛起些许酸涩,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陶勇幼子的头,低声道:“当兵吧。”
从这开始,肖永银便卷入了风波。
当时被波及到的军队干部,得知南京是块净土,纷纷将自己再也无力保护的子嗣送来。
这其中也包括王近山的孩子们。
他们一个个的,乘火车、坐轮船、步行而来,带着或急切,或无奈的神情,涌向了肖永银的营房。
肖永银从不拒绝这些孩子。
他下令:“男的,只要是军队或地方干部的子弟,家境不行的,统统收起来。”
于是,南京军区装甲兵的营房,突然间充斥着一群“娃娃兵”。
这些孩子,有的十六七岁,有的却是十三四岁,脸上写满了稚气。
尽管这些收容是在极其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,别有用心之人却似乎总能嗅到一丝蛛丝马迹。
通过内线情报的传递,他们摸清了这些孩子的藏身之地。
几个组织准备联合行动,前往南京军区装甲兵的营地,将这些“无辜”的孩子们一网打尽。
消息传来,这些将军的后代,早已在心中埋下了复仇的火种,他们个个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,准备与来犯者拼个你死我活。
肖永银眉头一紧。
他的心中无数个念头交织,最强烈的一个就是:他必须保护好这些孩子们。
无论他们父辈如何,已经不能再让这些孩子们成为牺牲品。
那是他们父辈们的托付,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们交给他的最后希望。
肖永银心里清楚,他要为这些孩子争取一线生机。
倘若这些孩子们不能安然无恙地成长,那么那曾经的战友们,会不会在黄泉之下也不能安息?
集体反对,顶住压力
肖永银盘算了一夜,终于决定连夜将这些孩子悄悄转移。
只要他们离开了南京,便能暂时摆脱风暴。
他打算把孩子们送往长江以北的一片荒野山地,那地方偏远且隐蔽,是装甲兵的训练基地,平日里对外严格封锁,若是能将他们安置在那里,便能保得他们一线生机。
想到这里,他径直走向军区作战部。
“给我两条船,晚上用。”
作战部的官员愣了愣,疑惑地看着他:“船?不行!非军事目的的船只,不能随便动用。”
肖永银脸色一沉,怒意在心头翻腾,他猛地拍桌:“我渡长江时,百万雄师也就是坐的木船!不给船,我照样能过!”
作战部的人都被他的气势压得低下了头,顿时没了声音。
当晚,肖永银依然不甘心,命人找到两条民用小木船。
风急天高,暗夜里,一切都能变得顺理成章。
于是,孩子们在黑夜的掩护下悄然渡过长江,消失在了那片山野之中。
第二天,那些人的行动如常展开,而装甲兵的营地,已经没有了一个孩子的身影。
他们恼羞成怒,连夜将事情上报至国务院,要求严肃查处。
周总理接到报告后,立刻要求核实情况。
几天后,电话打到了南京军区,总理办公室查询此事真伪。
军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,无一敢直接回答。气氛一时沉默,谁也不愿面对这一尴尬的局面。
终于,某位心直口快的官员愤愤地说:“找肖永银来!祸是他惹的,兵是他招的,应该让他自己来交代!”
肖永银被召了过去。
听完电话里的内容,他脸上毫无惧色:“总理问嘛,我如实报告情况便是。”
“我签名!如果总理找我去,打个电话,开门见山地骂我,甚至打我两耳光,我也不说什么。总理那么忙,我不该给总理添麻烦。可是,倘若我们两个人独处时,我就得说:‘总理啊,这是后代啊!’”
他淡然说完,便在纸上草拟了一份电报。
电报很快写好,肖永银端坐在桌前,提起笔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:“南京军区装甲兵司令肖永银。”
周总理对肖永银的“招兵买马”之事心照不宣,未曾再提及,然而,这场波澜并未就此平息。
某日,在军区司令部的办公室里,一位高官脸色淡然,似有深意,随口丢下一句话:“我到北京去了,上级问我招了多少兵,我说,‘不知道’。”
肖永银不动声色,心里却一清二楚:这话是对他“招兵买马”的不满。
旁边的炮兵司令看着他,满脸困惑,低声问道:“他这是啥意思?”
肖永银微微一笑,抬头看了看那位目光不明的炮兵司令,低声道:“他的意思,便是这个意思。”
炮兵司令听后,摇了摇头,仍旧摸不清其中的玄机。
这时,又有另一位领导插话了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冷嘲热讽:“不像话!招的兵不够格,弄几百个孩子,干脆办个‘儿童团’算了!”
话音未落,某领导便迫不及待地将此事上报,副总参谋长亲自过问了此事。
总参谋部迅速发来电报:你们招了多少兵?查清楚,符合条件的留下,不符合的全数清退。
“肖司令,我看事情不好办。”
装甲兵司令部的参谋长愁眉苦脸地看着手中的电报,“即便我们想留下,恐怕也不能全留下,实在是太小了。”
肖永银深知,这些孩子们年纪尚轻,未必能承受军营的严格训练和生活。
但他还是说道:“娃娃嘛,总会长大的。我们装甲兵,养几百个娃娃又算什么?过几年,他们就是六尺男儿,能当兵的也未必是反革命!红军时代,一个兵难求,哪有今天的选择?”
“不能清退。退了,他们家里也没有地方去了。”
参谋长拍拍桌子上的电报,无奈地看着肖永银:“那怎么办呢?”
肖永银看着那封电报,心中一阵翻涌。
突然,他眼睛一亮,手指一指:“嘿,有了!你们看,这几个字不是关键吗?”
他用力指着电报上的“够格”“不够格”几个字,“我们这些娃娃,都‘合格’,不就完了吗?”
参谋长一愣,随即恍若有所悟,点了点头。
于是,装甲兵司令部迅速草拟出了一份详尽的报告:报告中列举了新兵的招募数量、经过严格训练的时间、合格的比例、发展的党员、团员人数,甚至包括了还在继续训练的兵员名单。
上级接到报告后,没有再追究此事。
时光流转,随着“娃娃兵”风波的逐渐平息,许世友从大别山回到了南京。
当肖永银见到他时,心头的沉重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连连叹息:“哎呀,许司令,真是难啊!我死顶着呀!”
许世友听后,哈哈一笑,拍了拍肖永银的肩膀,轻松地说:“你顶着,就顶住吧!”
